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碎碎念:

 

我覺得不行(?

 

好,我要去睡了。

 

 

 

 

Jack the Ripper(下)

 

黃美英站在鏡子前,她看著自己臉上的紗布,那是傑克的手術刀在她臉上留下的,而傑克中了她一槍,之後人便不知去向了。

 

『因為有反我的原則,所以我並不會殺你Pink pig。』

 

See you next time.

 

而這一個月,傑克並沒有再犯案,不過也不是死了,而是去療傷。

 

黃美英能這樣斷定是因為傑克三天兩頭就寄信到報社跟警局,裡頭還不時的夾著內臟,雖然噁心,卻莫名的讓黃美英感到心安。

 

原因也說不上來,或許是長期的追捕之下對傑克產生的好奇吧?是什麼樣的犯案動機會產生如此的殺人魔?

 

「警探,這是你的信。」

 

黃美英看著隊員手上的一疊信封,看了一眼她的辦公桌,「幫我放桌上吧,謝謝。」

 

等到隊員離開後她才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,拆閱這些無聊的公文,不過她卻被一封普通的信給吸引住了。

 

這真的是封很「普通」的信,唯一不同的是上頭的署名。

 

Dear Detective.

 

「你送的子彈真的有些困惱我呢。」

 

「不過沒關係,那對我來說已經不是問題了。」

 

「今晚,我將為您送上大禮。」

 

「是先抓到我,還是我先完成我的禮物呢?」

 

Wait for you, Dear Detective.

 

「喔喔,最後一件事。」

 

「我很抱歉傷了你,Pink pig。」

 

Take care, Jack the Ripper.

 

黃美英看完信的感想非常的複雜,為什麼一個連環殺人犯要為了她臉頰上的一個小傷口道歉啊?而且這封信也不是用傑克慣用的紅墨水寫的,而是大部分人使用的黑墨水,「瘋子?」

 

不過黃美英仔細想想,一個連環殺人魔的腦子會正常到哪去?

 

 

今晚又輪到黃美英夜間巡邏,今夜的霧,比一個月前的還好上許多,起碼她看的到五十公尺外的景色。

 

還有空氣中有些濃厚的鐵鏽味。

 

小跑步的黃美英停下了腳步,她看著透著燈光的小窗子,身為警探還有身為女人強大的第六感告訴她,開膛手,就在那個房間裡。

 

黃美英的腳步隨著走上樓而變得更沉重,她看著半開的木門,拔起了自己腰間的手槍,她輕輕的推開門,戰戰兢兢的邁開小步伐,看過多少屍體的她,現在面對橫屍在床上的女子也難免的乾嘔了幾聲。

 

女子的的身軀就這樣被扒開,隱約的還能看見那裝滿血的左胸腔,那裡應該要有一顆停止跳動的心臟,而且女子的耳鼻被割掉,根本無法辨認那是誰,還有遺失的乳房……

 

Pink pig,你早來了。」

 

黃美英錯愕的轉過頭,「為什麼是你?」

 

「為什麼要驚訝呢?」金太妍穿著浴袍,從容的笑著,指了指自己的臉頰,「你的傷沒有好一點嗎?我劃的傷口沒有很深啊。」

 

「不是……你為甚麼……

 

「不夠明顯嗎?我就是天天幫你留一份報紙的小伙子,同時也是Jack the Ripper。」金太妍悠閒的坐到了沙發上,一手撐著臉頰,「我們似乎都沒有正式介紹過自己啊?Pig。」

 

「我是金太妍,你們警方一直抓不到的Jack the Ripper。」

 

「你……」黃美英抹了抹臉,抓著槍的指節微微泛白,只要扣下板機,她就能送金太妍去黃泉路上.....不過未得到審判就殺人的她,跟金太妍又有什麼不同?「為什麼殺人?」

 

「我討厭不珍惜自己的人,而且她們跟我有過節。」金太妍沉穩的開口,幾個月前的晚上,被她殺害的女性全聚集到了一個酒吧,喝的酩酊大醉,為了搶生意而意外打死了酒吧的一個服務生──她的朋友──而酒吧老闆也被她以其他的方式處理掉了──就如同她的朋友,不知道去了哪裡當具無名屍了,「還滿意嗎?Detective。」

 

黃美英皺起的眉頭透露了她的答案。

 

「那我呢?一個月前你不是可以殺了我的?」

 

「我就想測看看警方到底會有多無能。」金太妍輕鬆的笑了一下,她看了一眼外頭逐漸消散的霧氣,逕自穿起她犯案前擱在一堂的白色西裝,「警探,如果你不抓我的話,我要走了。」

 

「等等。」

 

「是?」

 

「我記得我看的傑克沒那麼矮。」

 

金太妍看著明顯還在懷疑她的黃美英,指向了一旁還燒著的火爐,「我本來是穿著一個很高的木鞋的,在那裡面了,連同那女人缺少的東西,我也燒了。」

 

難道這女人嗅覺有問題?聞不出來這房裡的燒焦味嗎?……好吧,也可能是被血的味道蓋過去。

 

黃美英顯得有些苦惱,多數的證人都說傑克是名身材高挑消瘦的男人,結果呢?Jack the Ripper is she

 

「哈哈,所以才說你們警方永遠抓不到Jack the Ripper。」金太妍燦爛的笑著,她沒有再戴上那個令人發寒的笑臉面具,金太妍邁著步伐走到了窗邊,她看著黃美英,輕揚的開口,「See youPink pig。」

 

黃美英就這麼看著金太妍從窗子跳了下去,她攀著窗台東張西望,仍然不見金太妍的身影。

 

果然……她沒辦法把Jack the Ripper逮捕歸案嗎?

 

 

那晚之後,黃美英沒有再看過金太妍,而Jack the Ripper也從此消聲匿跡,不再犯案。

 

而追捕傑克的黃美英因為遲遲捉不到兇手,而被皇室與社會的輿論給逼下台,現在的她,就只是個小小麵包店的麵包師傅罷了。

 

而外頭的喧嘩,讓她不得不離開火爐,她看著附近的幫派份子拿著彎刀棍棒,向著一個身高不高、面貌清秀的人,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。

 

「真煩啊…..我好不容易回來倫敦,就被找麻煩。」

 

「你撞到人不道歉,現在是誰找誰麻煩?」

 

誰看了都會認為是幫派份子在找麻煩啊……

 

那個人臉上盡是不耐煩,身手一揮,圍住她的人都跪了下來,「沒事的,我只是把你們的腳筋割斷罷了。」

 

是手術刀。

 

黃美英看著正在把銀白的手術刀收回來的人,瞬間,她們對上了眼神。

 

那人輕鬆的笑了笑,緩緩的開口。

 

Long time no see, Pink pig……no dear detective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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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凊少 Taeshir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