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碎念:
我今天終於能早睡了!!!
Jack the Ripper(中)
回到辦公室的黃美英看著眼前釘著照片的木板,手上的筆輕敲著桌面,試圖從這些被害人當中找出線索。
第一位受害者,瑪莉·安·尼古拉斯,頸部的兩個刀痕是致命傷,腹部遭利刃劃開,小腸和著黏膩的鮮血被硬生生的拖了出來,躺在冰冷的地上,陰部也遭到利刃所刺,生前似乎有跟傑克有過打鬥,臉上多處瘀傷,門牙也逃出了唇瓣。
第二位受害者,安妮·查普曼,偵辦傑克的案子中最典型的一件,也代表了傑克殺人手法的純熟和怪癖,和瑪莉一樣的死法,一刀俐落的切斷了頸動脈,同樣遭到剖腹腸子被拉至右肩上掛著,小腹的部分跟子宮被取走,脖子上有勒痕,被害者生前有呼救,卻被忽視。
第三位也是今天在主教廣場發現的凱薩琳·艾道斯。
還有兩位死者,一位是在瑪莉前的一名女性,瑪莎·塔布連,身中三十九刀,其中九刀劃過咽喉,或許是傑克第一次下手,還不知道要如何殺人,所以這名女性變成了他第一個是刀下亡魂也是試驗品。
另一位是跟凱瑟琳同天死亡的伊麗莎白·史泰德,同樣遭到割喉,確未遭到剖腹,可能的原因應該是要趕著殺害凱瑟琳,所以來不及把伊麗莎白的內臟挖出來。
「Jack,Jack…..」黃美英喃喃的唸著傑克的名字她放下了筆,認真的思考她們之間的關連,「為什麼只針對妓女呢?試想表達你的不滿嗎?Jack。」
「Sir!」
「Come in!」黃美英看著匆忙的員警,「Jack’s latter?」
警員點了點頭,他顫抖的手握著信件,光是重量就壓的他喘不過氣。
「Take easy.」黃美英迅速的抽過了信件,她從容的把內容物倒了出來,裡頭也沒有什麼,就一封信跟一隻耳朵,「真是惡趣味啊,傑克。」
信是用紅墨水寫成的,黃美英從容的看著這封挑釁的信件。
「Dear Detective,喜歡我為你準備的禮物嗎?」
「下次濃霧出現時我還會送上大禮的。」
「來吧,警探會先收到禮物還是抓到我呢?」
「See you Detective.」
「Saucy Jacky.」
黃美英把信件放進了抽屜裡,看著白著一張臉站在她桌前的隊員,「把耳朵拿去停屍間吧,應該是凱瑟林小姐的。」
「是。」
黃美英看著外頭從煙囪一路冉冉上升的濃煙,「So……tonight will be a foggy night?」
Who know?
噠──噠──噠──
黃美英並沒有因為昨夜剛好發生了命案而特地在晚上出來巡邏,只是因為她剛好牌到了今天的夜間巡邏,不然她寧可待在辦公室裡,思考傑克下手的動機,不過在街上閒晃,也不會妨礙這件事。
只是因為討厭現在的倫敦,而找社會下層的性工作者來表達自己的想法嗎?不過比起妓女,那些工廠裡被壓榨的童工一旦被謀殺,引起的社會關注不是會更大嗎?還有今天在牆上的留言,因為自己是被壓榨的種族,所以用這個方法來表達抗議嗎?
噠──噠──噠──噠噠──
黃美英停下了腳步,其實這樣的天氣是最不適合跟蹤的──空氣中的水氣,只會有效的傳遞聲音。
當黃美英邁出步伐時,身後也會響起一組足音,她停下腳步時,足音也消失了。
她頻頻的回頭,濃霧中看不太到什麼東西,但是環繞的耳畔的足音是確實存在的,「心裡的壓迫和恐懼嗎?」
「Fine……let’s play a game.」
黃美英看了一眼後頭的濃霧,漾著燦爛的笑容,在這筆直不見盡頭的路上,拔腿狂奔。
她每吐出的氣息,在空氣中全凝結成了小水滴,而她身後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,她摸著自己的腹部,猛然的轉過身子,漆黑的槍管對著跟蹤她的人,僅剩一步之距。
「Hello, Jack the Ripper.」
「Pig.」開膛手傑克的身子消瘦抽長,臉上還帶著劇場那種令人不寒而慄的笑臉面具,一身潔白,除此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的特徵了。
「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有禮貌的人啊?Jack.」黃美英壓著自己的呼吸,喘氣這種是,現在可不適合啊。
「Pink pig,你很期待拿到我的禮物嗎?時間還沒到就離開了溫暖的辦公室。」開膛手傑克的聲音有些沉悶,不過對黃美英來說,卻有些熟悉。
「是很期待啊,期待著把你逮捕歸案。」黃美英握著槍,只要讓子彈準確的打進開膛手傑克的身體裡,就有機會。
「不如換個禮物送你,如何啊?Pink pig。」
「跟我回局裡,那我會考慮要不要收。」
「No way.」
砰─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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