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碎碎念:

 

今天又要幾點睡了= =

 

 

 

 

第十章

 

午時一過,金志勇跟金太妍便換上了自己平常的衣服,也把臉上的妝卸掉,全部聚集在了大殿,金志勇坐在大位上,「我說,這表演是誰安排的?」

 

「今天要不是太妍將軍剛好坐在朕的旁邊,朕豈不就去找先皇了?」金志勇微瞇著眼睛,冷冷地看著頭垂得老低,一排排穿著綠衣的大臣,又轉而看向站在最前排穿著潔白色粉色衣領七個人,「御醫,給他們服了吐真劑了?」

 

「回皇上,吐真劑的藥還在熬煮,等等就讓他們服下。」李順圭微微彎腰,輕聲的開口。

 

「嗯。」金志勇點了點頭,又看著站在一旁的金太妍,「將軍,你的手下有問出什麼嗎?」

 

「沒有,不過倒是查出了幾個可能。」金太妍從容的開口,她拿出了剛才西羅拿來的卷軸,「這是剛才清查出來的,是北方節度使的通行證,如果晚些服下吐真劑……」

 

「朕明白了,朕把這件事交給汝處理,必把事情處理好。」金志勇從容的說著,「可以退下了,朕還有奏書要批閱。」

 

金太妍看著還站著的七個人,只是從容的走到她們面前,「走吧,開會。」

 

礙於李順圭還要熬藥的關係,所以她們的開會地點選在了藥房。

 

「也是挺不要命的,竟然會選成親這天刺殺皇上。」林允兒拿過了李順圭放在桌上的糖果,從容的說著。

 

「我說你能不能一來我這就吃我的東西啊?」李順圭看著放在角落煮著的藥,沒好氣地說著,「不過你話剛講一半,如果服下吐真劑之後會怎樣?」

 

「如果逼問的結果是表演的那群人不是鄰國的人,而是北方節度使底下的人,就代表會有謀反的可能。」金太妍也拿過了桌上的糖果,從容的放進嘴裡,「所以,萬一真的有這個跡象,我們就要開始工作了。」

 

「你說我們八個人組成的御軍?」權俞利疊著雙腿,撐著臉頰看著金太妍。

 

「嗯,不然抓你們過來開會幹嘛。」

 

新羅的歷代皇帝都會有個秘密的私人軍隊,就叫做「御軍」,人數不定,而她們這代是人數最少的。

 

「你打算怎麼做?」

 

「林允兒你什麼時候要去唐帝國?」金太妍看向了林允兒,開口問道。

 

「夏至過後吧,皇上這次給我比較多的休息時間。」

 

「那你下次回來就是冬至了。」金孝淵從容的回著話。

 

「不要啦!秋收的祭典也很好玩欸。」

 

「現在別談那些。」金太妍沒好氣的看了下林允兒,她只是想確認她有辦法在林允兒再被派到唐帝國之前解決這件事,「而且萬一結果是鄰國的人打算刺殺我哥,那事情又更麻煩了。」

 

「沒有理由吧?況且鄰國不是還要靠我們才不會被其他國家攻擊嗎?」

 

「所以我說只是萬一,最大的可能還是節度使。」金太妍輕摸著下頜,「小賢,孝淵,你們兩個潛行的技巧最好,你們去北方節度使那幫我收集反叛的證據,小心不要被發現。」

 

「知道。」

 

「順圭,你跟秀英以行醫的名義去鎮上替人看病,順道打探消息。」這種反叛的時期在民間總是很容易就被察覺到,「其他人就待在宮內,有問題嗎?」

 

「沒有。」

 

「等證據確鑿我會直接過去抓人。」金太妍看向了還在吃糖的林允兒,「你吃完了嗎?跟我去逼問。」

 

「欸,為什麼啊?逼問的工作不通常是秀妍姐姐嗎?」

 

「因為你夏至就要滾出新羅了,總要讓你做點事吧?」金太妍從容的站起身子,瞥了一眼權俞利跟鄭秀妍還有崔秀英,「你們的話我晚點在找工作給你們。」

 

「姐姐。」徐賢輕輕的抬起手,「能讓秀英姐姐跟我們去嗎?我們需要有人把風。」

 

「秀英太粗線條了,秀妍。」金太妍看著面無表情的鄭秀妍,「你可以嗎?」

 

「我無所謂。」

 

一旁的權俞利則顯得有些無力,不過金太妍選擇無視,「稍微整理下吧,晚些就可以動身了。」

 

李順圭把熬好的藥倒進了碗裡,遞給了金太妍,「藥好了。」

 

「嗯,走吧。」金太妍看著林允兒,從容的開口,「反正你自己還不是常常在喊你也想要逼問人,這次就交給你了。」

 

「好嘛……那姐姐像用新羅的還是唐帝國的?」

 

還在藥房裡的幾個人看著走出去的兩個背影,什麼叫做要用新羅的還唐帝國的?林允兒妳出使唐帝國到底又亂學了什麼!


 

黃美英一邊走著一邊踢著腳邊的石子,宴會結束後金太妍跟其他人都去大殿了,國師跟老師因為一些小事又吵得不可開交,金夏妍似乎因為街上有慶祝金志勇成親的慶祝活動所以偷溜出去了,在全部人都沒空的狀態下,她只好一個人在這大的不可思議的皇宮裡走著。

 

不過她去的地方也只有幾個固定的地方——馬廄、射箭場、御膳房、鄭秀妍的寢宮、書院、國師那。

 

而她現在能去的地方只有馬廄。

 

黃美英看著正在吃糧草的棕馬,她只是走了過去,伸手摸著馬的頸子,「太妍沒來你會孤單嗎?」

 

馬哼了一聲,比起贊同更像是表示牠無所謂。

 

「噗,你這樣太妍會傷心喔,她可是很疼你的。」黃美英輕輕地笑著,卻難掩眼裡的落寞,「不過我倒是很無聊啊,大家都沒空,太妍也在忙。」

 

棕馬側過了頭,又輕哼了一聲。

 

「不要啦,我又不會騎馬。」黃美英輕順著馬,卻被推了一下,「不可以,等等太妍過來發現你不在會擔心。」

 

馬又哼了一聲,推了下黃美英,還側過頭意示她上來。

 

「好好,我知道了。」黃美英拿過了韁繩,踩著腳蹬坐上了馬背,「你要慢點喔。」

 

馬匹叫了一聲,就邁開腳步在宮殿裡走著。

 

黃美英拉著韁繩,看著身旁的景色,騎馬這件事她還是第一次,感覺有點新奇,可是卻又莫名的覺得不安——少了一個,平常讓她靠著的懷抱。

 

也沒有任何目的,黃美英就是在宮殿裡繞著,一邊看著宮廷的花草,一邊想著什麼時候金太妍才會完成工作回去寢宮,不過總是會有東西引起她的注意。

 

「這什麼東西!拿走!」

 

黃美英看著一個身著華麗的女人推開了一個很明顯是婢女手裡的碗,而那碗裡的東西也很不留情的撒到了那個婢女的手上,光看婢女的反應就知道,那東西的溫度可不低。

 

「笨手笨腳的!父親給我的嫁妝都被你摔破了。」那個女人沒好氣的打著那個婢女,也不在乎那個婢女是不是被燙傷,又在婢女的身上留下一痕痕的抓痕。

 

黃美英拉緊了韁繩,匆忙的下了馬背,捉住了那女人半空中準備揮下的手,「你沒看到她都受傷了嗎?不就是個碗嗎?如果很在意的話應該就要想到妳推她的時候她就會破了啊。」

 

「你誰啊?我教訓我家婢女管你什麼事。」那人抽回了手,沒好氣地看著黃美英,「少管閒事。」

 

黃美英倒也不理會那個女人,只是逕自走到了婢女旁邊,看著婢女身上的抓痕跟被燙傷的地方,她扶起了婢女,「你沒事吧?」

 

「我沒事……謝謝關心。」婢女微微彎身,這對她來說沒有什麼,被打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。

 

「才這樣而已能有什麼事。」女人輕哼了一聲,顯得很不屑。

 

「態度真差。」黃美英小聲的嘀咕著,她看著婢女俏皮的吐了吐舌,她看了一眼一旁的蘆薈,伸手摘下了一片葉子,「這個塗在被燙到的地方比較不會痛。」

 

「真是粗俗,隨手就拔葉子,還要人塗在皮膚上。」

 

黃美英扯了下嘴角,她這已經是故意找碴了,「這葉子是蘆薈,塗在燙傷的地方有助減緩疼痛,我看真正粗俗的人是你吧?」她這又不是老師教的,而是有次去御膳房時看到權俞利拿著蘆薈抹在自己燙到的手背上,好奇之下就問了,「不過我看不是粗俗,而是沒知識。」

 

「你!」

 

「小姐,你別生氣了。」

 

「好啊你,不幫我反而幫外人嗎?」女人一揮手又往婢女的身上打去。

 

「喂!你為什麼又打人啊!」黃美英看著捂著自己臉頰的婢女,輕輕的皺起眉頭,「還好嗎?」

 

女人看著黃美英,這女的到底是怎樣?她平常就對婢女又打又罵,憑什麼她要被這個粗俗的女人教訓還被罵沒常識!她扳過了黃美英的身子,轉眼就搧了一個耳光,「我的婢女我自己教,滾!」

 

黃美英只覺得一陣暈眩,她看著怒氣沖沖的人,瞬間沉下了臉色,不過不是因為那女人的怒氣,而是在那女人身後,令人不寒而慄的冰冷表情,一瞬間,心虛的感覺突然湧上了心頭。

 

「哼!知道了吧?」

 

「知道了什麼?」

 

女人不耐煩的轉過頭,臉上瞬間露出了驚訝和疑惑,「皇上?」

 

「那是吾的皇兄。」金太妍沉了一張臉,看著黃美英臉上的紅印還有婢女身上被抓出來的抓痕,「爾何人,也敢打吾之妻。」

 

金太妍看著噤聲的女人,不耐煩的吼著,「爾何人,也敢打吾妻!」

 

「回將軍,小女子華妃。」

 

金太妍冷哼了一聲,她走到黃美英的身邊,手上抬起黃美英的下頜,仔細端詳著在黃美英頰上的紅印,心裡不禁心疼,「女人,再讓吾或吾的夫人看到汝在毆打下人,便斷了你的手。」

 

金太妍摟過黃美英的身子,便往馬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
 

「你怎麼會在這?」

 

「我跟允兒處理完事情準備回去時看到你騎著馬在宮裡亂走。」金太妍扶著黃美英坐上了馬,她拉過了了韁繩,「走。」

 

「你一直跟著嗎?」黃美英靠著金太妍的身子,小聲的問著。

 

「嗯,剛剛的事我也都看到了。」她原本只想說黃美英會跟那女的說個幾句就回來,誰知道那女的竟然直接動手,「我真該直接斷了她的手。」

 

「不用啦,又沒事。」

 

金太妍輕哼了一聲,反正她話已經說死了,在看到一次她就直接折了她的手,管她是不是金志勇的妾,她的嫂子,「我回去幫你上藥。」

 

「嗯。」

 

 

有股甜蜜,在兩人之間蔓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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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凊少 Taeshir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